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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海倫斯火山的啟示 – 它的噴發是對聖經歷史的佐證

此文章刊登於《創造》雜誌繁體中文版第三期(2018年12月出版)

作者:塔斯曼.沃克(TAS WALKER)

直至到訪美國華盛頓州(Washington State)的聖海倫斯火山(St Helens volcano),我才體會到1980年那次火山噴發的威力。許多年來,我通過看影片、聽講座、閱讀報告,豐富了我對這次噴發的認識。而眾多人已堅持逾百年的錯誤地質觀念,也隨同這次火山噴發,一併灰飛煙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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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過去幾十年,聖海倫斯火山一直處於休眠狀態。1980年3月,也就是噴發前的兩個月,這座火山開始活躍起來,山頂的滾滾濃煙與隆隆作響,警示著一場大災難正在醞釀中。政府官員根據科學家對噴發的預測,在火山周邊設立了禁區。然而,實際噴發強度要比預測的更猛烈,並且首先向北側斜噴發,而不是垂直噴發。在這場災難中,有57人喪生,但只有三人在禁區之內。錯誤的地質觀念可以導致大量死傷。

錯誤的地質觀念也使人對聖經產生誤解,認為聖經所記載的歷史只是一些從未發生過的神話。而聖海倫斯火山噴發扭轉了這觀念,因此我對這次噴發產生了濃厚的興趣。這次火山噴發表明,人們原以為要經歷百萬年才能形成的地質特徵,通過一次地質災難,在數小時至數天內就能產生。目睹這次火山噴發在短時間內所造成的地質特徵,我們會更好了解挪亞大洪水的災難如何產生地球的地質特徵。

地質學家史蒂芬.奧斯汀博士(Steven Austin)研究聖海倫斯火山噴發及其地質影響多年。他發表了大量論述,提到這個災難如何揭示挪亞大洪水的全球災難,這也是確認聖經真理的關鍵。1 

數個小時內形成的地質層 

這次火山噴發後,所形成的地質地貌形態令人意外。其中的一處是位於北福克圖特爾(North Fork Toutle)厚達8米的沉積層的懸崖(圖4)。該沉積層是由精細分層沉積物疊置而成(圖5)。根據目擊者報導、照片及監測儀器的紀錄,整個沉積層是在1980年6月12日晚上9:00 – 12:00這短短3個小時內形成。1 它是由高速噴出炙熱的火山灰濃煙混入氣體的黑雲形成的火山碎屑流沉積而成。這些夾雜著火山灰的濃煙比空氣還重,貼著地面以160公里的時速沖下沉積火山碎屑。

出人意料的是,這些碎屑竟然形成了被稱為紋層(laminae)的沉積層。我們原以為,災難中這樣高速的碎屑流會將這些小顆粒充分攪拌,形成質地統一的一個沉積層。而根據傳統思想,精細層理的形成,需要一層接一層,在幾百年的歷史過程中慢慢地沉積。但是從聖海倫的例子中,我們看到粗大的和細小的物質會自然地分成薄薄的、分明的層理,說明這類沉積現象可以在快速流動的流體(液體和氣體)中形成。此後,實驗室的實驗亦證實了細膩的紋層也可於快速流動的水中形成。2 這說明其他地方,例如在大峽谷下層的層理細膩的砂岩沉積1 ,也很可能是在挪亞大洪水期間快速形成的。 

快速沖刻出的峽谷 

聖海倫斯火山的噴發顯示峽谷快速形成,且形成方法也與傳統想法大相徑庭。持續的噴發侵蝕了火山底部厚厚的沉積物,形成多個河槽(channels)和峽谷(canyons)。一個河槽被稱為小大峽谷(Little Grand Canyon)(圖6),大小是大峽谷的四十分之一。1 它的崖壁高達40米(140英尺),寬度達45米(150英尺),谷底有一條小溪。前來參觀的人直覺會認為這個峽谷是由谷底這條小溪,在幾百年甚至幾千年中逐漸侵蝕出來的。

然而,這個峽谷的形成過程是有被記錄下來的。它是由一股泥石流(mudflow)沖刻侵蝕出來的。1982年3月19日,聖海倫斯火山另一次的小型噴發將火山口內的積雪融化,形成了一股泥石流。泥漿和火山碎屑一併沖下山坡,在短短一天的時間中,侵蝕出這個峽谷。所以,溪流不是峽谷的成因,相反峽谷是溪流的成因。

火山側邊的另外兩個峽谷是更戲劇化地證實了峽谷的快速形成。魯維峽谷(Loowit Canyon)深達30米(100英尺),其中一部分是由一塊稱為安山岩(andesite)的古老堅硬的岩石挖出來(圖7)。這兒也可以推測為一條瀑布注入峽谷的溪流在數千年中逐漸侵蝕成峽谷。然而,實際上,這個峽谷卻是在1980年下半年幾個月中由泥石流侵蝕出來。這裡的侵蝕依然繼續,但是強度遠不及幾次主要噴發期間那麼快速。魯維峽谷以西的臺階峽谷(Step Canyon)規模更大,超過 600英尺深(183米)。從火山口流出的泥石流同時期侵蝕這兩個峽谷。同樣,泥石流的力量侵蝕了堅硬的岩石,包括古老的安山岩熔岩。 

溝槽並非源自冰川 

火山噴發和隨之而來的山泥傾瀉(landslide)等將石頭推下山坡,湧入這片土地。這些巨型岩石下滑的時候挖出了溝槽,攔路的岩石也被擦刮(圖8)。地質學家一般將岩石上的溝槽,解釋為冰川滑過這片土地時留下的痕跡。但以此來解釋聖海倫斯火山溝槽的形成就錯了。這些溝槽是由地質災難中,迅速移動的石頭挖出來的,而不是由緩慢滑動的冰川造成的。這意味著很多類似的地質結構,之前被解釋為冰川環境下產生,現在需要重新考慮,這很可能和冰川毫無關係。3 

森林的毀滅可以解釋古老的煤層和森林 

聖海倫斯火山周圍茂盛的松樹森林,在火山噴發前,一直支持當地木材工業的發展,也提供了許多就業崗位。但是5月18日的火山噴發,以及山泥傾瀉和隨之而來的泥石流,把整個北部森林區化為灰燼。(圖3)一些距火山25公里以外的地方,樹木被摧毀,它們被連根拔起,枝幹斷裂,樹冠順著噴發衝擊波的方向倒下。

5月18日的山泥傾瀉,一小部分跌入火山北面風景如畫的斯皮里特湖(Spirit Lake)。激起一股巨浪,沖上湖的對面的山坡上高達260米(860 英尺)的地方。巨浪沖上山坡時,一百多萬棵大型松樹被連根拔起,巨浪把松樹拖入湖中。湖面開始時被漂浮的圓木緊緊地覆蓋,湖面見不到水。洪水前的森林在挪亞大洪水期間沖毀後,類似這樣浮在水面的「圓木毯」(log mats)應該並不罕見。

這些漂在斯皮里特湖中的圓木互相摩擦,樹皮和樹枝都被刮掉。這些東西沉到湖底,形成一層泥煤(peat)有機層,表明挪亞洪水時期煤層形成的機制。

令人驚訝的是,這些樹木最後浸透了水,它們的末端傾斜並垂直浮動(圖9)。最後它們沉入湖底,沉重的根部穿透湖底的沉積物和泥煤有機層。最初的沉積物將湖底抬升了90米,之後的幾個月和往後的幾年中沉積物還在累積。越來越多的樹木沉入水中,它們的根部深埋在湖底深淺不一的地質層中,隨之就形成了一批湖中由直立樹木組成的「森林」(圖10)。如果有人看見這景象並不知道它實際的形成過程,他們可能會想,這裡曾有多個森林生長過,並接二連三地被掩埋。但是這解釋就錯了。斯皮里特湖底的垂直「樹」,是在一次災難中,從一片被毀的森林中連根拔起的。

還有些樹被山泥傾瀉吞噬, 順著北福克圖特爾河( North Fork Toutle River )沖到幾公里以外的地方。在這場災難過去的30多年後, 我還在小丘徑( Hummocks Trail )上看到很多突出地面的樹幹。以往地質學家習慣性地,將這些埋於沉積物中的垂直樹幹,解釋成原先就是生長於此,之後被埋。4 黃石公園(Yellowstone Park)的標本山脊(Specimen Ridge)的標誌牌,曾經也是這樣解釋那兒的多層垂直樹幹,標誌牌上說,這些是數萬年間多個被掩埋的原生森林留下的。這個時間框架明顯與聖經的時間框架不同。然而,聖海倫斯火山已經改變了人們的觀點,黃石公園的標誌牌因此也被除下。地質學家現在明白,樹木會被火山噴發這樣的災難連根拔起,拖往別處,並垂直填埋,正如我們在聖海倫斯火山所見過的那樣。

災難的心態變化 

聖海倫斯火山1980年的噴發,顯示地質大災難產生的許多影響。地質學家原以為需要漫長歲月,緩慢形成的的地質特徵,都在幾小時、幾天及幾周內快速形成。

從歷史上的火山噴發規模來看,聖海倫斯火山噴發也算是規模較小的一次,噴發了一立方公里(0.2立方英里)的火山灰。維蘇威火山(Vesuvius)在公元79年噴發,強度是聖海倫斯火山噴發的三倍,喀拉喀托火山(Krakatoa)1883年噴發,強度是聖海倫斯火山噴發的十八倍,坦博拉火山(Tambora)1815年噴發的強度是聖海倫斯火山噴發的八十倍。印度德干高原(Deccan Traps)的熔岩流量是聖海倫斯火山噴發的五百萬倍。這都暗示挪亞大洪水期間的火山噴發,可能是聖海倫斯火山噴發的數百萬倍。考慮聖經災難的實際程度,以及對全球影響,聖海倫斯火山的確開闊了我們的視野,讓我們看到挪亞大洪水如何解釋全球的地質,以及如何在短時間內發生。

當明白聖經是真實的歷史而並非神話時,我們就能以一個全新的心態,來審視經文的訊息,然後,對我們居住的這個世界的新發現也就隨之而來。我們也可以開放地對我們的地球和我們的角色再做探索。

聖海倫斯火山揭示了放射性定年法的致命錯誤

1980年5月聖海倫斯火山在距山頂400米處噴發,留下了一個馬鞍狀的火山口。這次噴發持續了一年,不過到了十月,火山終於安靜下來,火山內部湧出來的熔岩堆積在火山口,沒有流出(圖11)。到了1986年,火山頂部形成了一個高達350米 (1100英尺)的熔岩穹丘,直徑達1060米 (3500英尺)。1992年,地質學家史蒂芬.奧斯丁 (Steven Austin)為了驗證放射性定年法的準確性,前去採集一個新的火山岩(稱為石英安山岩 dacite)的標本。1 

所有的定年法都依據假設,因為能測量的,只有在目前標本中所發現的化學元素。我們不可能讓時光倒流,測量標本岩石在剛形成時含有的化學元素。在岩石形成之後,還發生過什麼事情,我們也不可能知道。由於我們知道聖海倫斯火山新的熔岩穹頂形成的具體時間,聖海倫斯火山的噴發為驗證放射性定年法提供了一個難得的機會。

收集回來的子樣本準備就緒後,奧斯丁博士將這些樣本送到一家信譽良好的商業實驗室,進行鉀-氬定年法(potassium-argon method of dating)的檢測。某些子樣本是以一整塊完整的岩石出現,另外一些則是專門篩選突顯這塊岩石標本組成的不同礦物。以下列表中列出使用標準定年假設的鉀-氬定年法,測到的子樣本的「年齡」。

鉀-氬定年法測到的聖海倫斯火山岩的「年齡」

從熔岩穹頂採集的岩石標本測得的年齡從35萬年到280萬年不等,然而這些岩石形成不過是十年之久。很明顯這些「年齡」是錯得離譜。鉀-氬定年法假設所有的氬都會在岩石還在熔融(molten)狀態時逃逸。因此便可透過測試樣本當中從鉀衰變而來的氬的含量來計算出在熔岩晶體化及岩石氣密(gas-tight)後至今的時間。但這假設是錯誤的,因為測試結果證明岩石在硬化時仍含有很多的氬,所以此方法測出的「年齡」並不準確。

有人反駁這測試不恰當,因為鉀-氬定年法僅適用於那些至少有千百萬年的古老岩石。2 然而,每項測量結果增減年齡的誤差範圍,正反駁了這說法。這範圍說明了實驗室測量時的精準度,而在每一案例中,誤差範圍都遠比測得的年齡值小,這就說明測得的氬還是在設備可測的精準度以內。

這次罕見的機會,用已知年齡的岩石來驗證放射性定年法,已經說明這定年法的基本假設是無效的。這火山噴發產生的火山岩已經含有所謂的子同位素,而這並不是在岩石硬化之後經放射性衰變產生的。這測試可以說明,對於未知年齡的岩石,我們不能信任使用放射性定年法所測得的年齡。

參考文獻和註釋

  1. Austin, S.A., Excess argon within mineral concentrates from the new dacite lava dome at Mount St Helens volcano, J.Creation 10(3):335–343, 1996; creation.com/lavadome
  2. Countering the critics: Radio-dating in rubble, Creation 23(3):24–25, 2001; creation.com/radio-dating-in-rubble 

參考文獻和註釋

  1. Morris, J., and Austin, SA, Footprints in the Ash: The explosive story of  Mount St Helens, Master Books, Green Forest, AR, pp. 50–55, 2003. See also: Walker, T., Geologic Catastrophe and the young earth, Creation 32(2):28–31, 2010; creation.com/geologist-steve-austin
  2. Julien, P.Y., Lan, Y., and Berthault, G., Experiments on stratification of heterogeneous sand mixtures, J. Creation 8(1): 3–50, 1994. 
  3. Oard, M.J. Ancient Ice Ages or Gigantic Submarine Landslides, Creation Research Society Monograph 6, Chino Valley, Arizona, 1997. 
  4. Sarfati, J., The Yellowstone petrified forests: Evidence of catastrophe, Creation 21(2): 18–21, 1999; creation.com/yellowstone

作者簡介:塔斯曼.沃克(Tas Walker) B.Sc. (Hons.) geology, B.Eng. (Hons.), Ph.D. 

沃克博士曾從事發電站的設計和運作,以及煤沉積層的地質評估。他目前全職在澳洲國際創造事工(Creation Ministries International)從事研究和演講。更多資料: creation.com/dr-tas-walker.

本文經國際創造事工(Creation Ministries International)授權轉載,原文請參照:Learning the lessons of Mount St Helen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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